2012年12月26日星期三

书房

心姨

从第36期文苑看到意如香写的文章配有阿蕉与意如香在他书房的相片,使我想起我也曾到过这书房。那是2004年10月1日我参加PANDAAN H3越野组赴三马林达,参加全国越野队20周年以该埠为东道主的庆典。
那天抵达三马林达,大家在旅馆休息,带着文友们的问候,我特地去寻找探访刚从广州医病回来的阿蕉,问了旅馆治安人员,我独自坐公车按指出的方向去寻找,那条路大小、单双号码不顺序,很难找。幸好遇见一个华人,我说了吴文照这名字立即找到。吴文照在三马林达的华人都认识。
门开着,我走进去,这屋子原是商店吧!摆货的玻璃柜还有。我东张西望,地上积满了一堆堆的报纸,《千岛日报》、印尼文报。我心里暗笑,我家书房也是堆积了自创刊以来的《千岛日报》,我是那么珍惜,因为是我的老师和同学的血汗。
我敲了敲玻璃柜,他从里面走出来。我突然的到来让他“没准备”。他请我进去,那就是相片里的书房。书桌、椅子、地上也堆满了报纸、书本、还有拉拉杂杂的东 西。他就在这小空间的书桌写作。有他,我不好意思东张西望,斜睨他工作的地方,这房间应该闷热吧!虽然有电风扇却没打开,我才呆一会儿已汗流浃背。他匆忙 收拾椅子上的东西让我坐。他打电话后说,“一会,我带你去我弟弟家。”“不用,你刚治病回来,该休息!”他笑笑说;“我已骑摩托车了。”坐了片刻,他侄儿 带车来。“真不好意思,我只是来看你。”我说。
在他弟弟的家坐了片刻,要带我出去吃,我谢绝了。“如果要带我出去,我不想吃,想在这城市绕一圈。”我在车上观看市景,他一面解释。我也急着赶回旅馆,很多活动我需要先收集资料。
我看过好多书房,宽舒的,意大利真皮的大椅,大大的书桌上有名贵的文具,书橱陈列着名人的书,还有厚厚的、一套套的不知什么书,全新的可能没动过,显出主人的气派。
而阿蕉狭小、简单、闷热的书房,书本、资料、刊物、报纸堆在一起,书房主人应该是没有气派的作家,谁知这朴素主人,在这里创作了杰出的文章:时势评论、散文、小说,一本又一本地问世。
可惜,他已去了,离开了我们、离开了东区文协、离开了文学界、离开了他第二个家《千岛报社》。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2月26日

 

2012年12月19日星期三

歧视

  心 姨

星期日若有空,我总是跑去黄氏宗亲会听健康讲座。虽然觉得越听越可怕,却以健康知识提醒我们,定时检查和注意吃的,是对疾病最起码的预防,因我们这般年纪已踏入中老年,疾病开始一一冒出。
那天,遇见同学的老公,我们去得早,有时间谈天,问起他两个读医科的孩子,“他们毕业了,男儿继续读眼睛专科。”“那女儿呢?”他吸了口气说,“受不 了。”“怎么会呢?”我追问他。原来教授对异族异教“特别优待”,实习时间安排在半夜至凌晨4、5点,6点就要上课。同学的排斥、教授的“虐待”、精神压 力,体力的折磨,耐不住,终于退出。至于男儿逆来顺手,咬着牙承受下去。
很多部门种族歧视还严重,尤其在运动、医科学校更明显。
看邻国马来西亚,各大城市如:槟城、吉隆坡、银顶,医院一间又一间兴起,来自印尼的病人占多数,医药费与印尼不相上下。从外国留学回来的年轻医生,政府大 大欢迎,华族医生占90%,印度族10%,马来族呢?少之又少。几年来,“抢走了”新加坡与印尼病人。医生给病人与家属满意的分析病情。马国的医院在亚洲 的名望越来越高。
这里呢?专科医生大半已中老年。早上教书回来,动三次手术后,直接开诊到半夜,还要抽时间看在医院的病人,拼命赚钱,一分一秒都是金钱,难怪与病人、家属没有讲话的余地。而他自己呢?精神、精力又如何?
而从外国深造回来的医生,要开诊、要在医院工作,遭到政府的为难,还有种种的条例和手续。目前虽设立好多备有先进医疗仪器的豪华医院,但人人还是到国外医病。该检讨吧!
歧视,看来只是针对某一族群,但对国家却带来巨大的损失,几年来羽球运动的辉煌时代,却因歧视而以失败告终。是政府该觉醒的时候了,我们期望这天的到来!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2月19日

 

2012年12月12日星期三

人生的终点

心 姨

泗水黄花基督墓场因从荷兰时代继承的家属都不要管,变成荒废的墓地,是乞丐、土匪的居住、隐居地,晚上下等娼妓在此找猎物。
某一天,有机会到泗水东区Keputih靠近垃圾站的政府公墓观察。这里不像黄花基督墓场污秽与阴森,没有横七竖八的坟墓。
Keputih这大片墓地原来是居民的水塘,因现有的旧坟场已容纳不下,迫切需要解决这一难题,市政府就买下作公墓,共60公顷,2003年开始启用,至2008年才用15公顷。据3月27日的统计,现在已有6000个坟墓了。
这块坟场,不像现有的墓地只供某宗教专用。伊斯兰教、天主教、基督教、佛教、印度教等信仰的人都可在这里安葬。
这里的墓地一排又一排顺序整齐排列着,像烈士墓一样,当然不能按风水选择地点。坟墓的面积2X1平方米,大小一样,有列号码的黑色墓碑,只够刻上死者与太太或老公名字,没有竖立的十字架,而是在墓上用乳白石装饰成十字架。
坟墓不可像其他地方用红绿粹石装修,只用土埋着。我来时正是旱季,很多坟墓给太阳晒得裂开,和老鼠穿洞,有的给雨水冲后陷下了,这应该整齐又美观的坟地变成参差不齐。若每月花7万5千盾叫人看顾,就会让这坟墓像披上绿油油的草毯。
为了容易辨认,人们就在墓上左右放塑胶花,每年扫墓时把被日晒雨淋退了色的换上新的塑胶花。
回教与基督教的坟墓相邻,回教徒只用刻上死者名字的小小墓碑。可惜没时间找其他宗教的,不知在哪一边,其形式一定有区别。
看那一排排的坟墓,我沉思着,人生的终点竟然如此,两腿一伸,什么都完了。只留下臭名或芳名,钱财没能带进去,遗产留给活着的家人,至于怎样处理,公平分配或互相争夺,不是他的事了。
人生在世,为名、为利、为地位,兄弟间、亲友间、团体内部,争权夺利、闹分裂,甚而闹到法庭,两方受损,又何必呢!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2月12日

 

2012年12月5日星期三

又谈佣人

心姨

秀姐好久没来运动,听她们说没佣人,怕行动不便的老公独自在家,不放心。阿梅也一样,女儿没佣人,暂住在女儿家,帮看家、照顾孙子。又是佣人问题!
佣人问题是华族目前面临的家庭问题。
最近媒体报道,马国还缺25万女佣。哇!惨了,本国女佣当然更缺。虽然香港待遇更高,但她们更喜欢在马国工作,宗教、语言、风俗一样,又离印尼近。
去年,我去马国,购物中心的清洁工人、餐厅招待员、家庭佣人都来自印尼,最多从东爪哇。在购物中心,我们遇见一个中年妇人,她来自泗水,做了十几年,她的 工作是监督属下几十个都来自印尼的年轻清洁女工。与她聊天,女工每月薪金1000马币,值印尼币300万,扣去吃、住,省吃省用还能寄钱来。而这里在办公 室做事的职员只她们工资的一半,有的还不到呢!
在餐厅当招待员的,主人包吃包住,虽然不自由,但工资能全数寄到家。一个30几岁的对我们说:“我离乡背井,目的是找钱,不是寻乐消遣。餐厅关门时,我上楼睡、休息,钱能全数寄到家乡养家,供孩子读书,辛苦几年,储蓄的钱以后可做小小生意。”
某次,与同学聚会,一个同学诉苦,“我管工厂千名工人没问题,太太管几个佣人这么费心思,我看家里一直是新面孔的佣人,如果做得好,给她一、二百万薪水不 是更好,进进出出,还介绍费不上算。女人就是这样,一直说她,又不高兴。”我们知道他太太是心细认真的,看着佣人工作,佣人那能受得了。他的豪华房屋,窗 户又高又大都用玻璃,最后用承包清洁单位,每天派人来几小时打扫清洁,来的又是不同的人。有钱人,装饰物、古董多,怕弄坏、怕遗失,注视他们工作,女主人 被约束了。
新佣人一进门就问多少人口,佣人几个,薪金多少,先讨价还价,还要看房间。喜欢没女主人在的家庭,能随心所欲,坐着躺着在沙发看电视、打手机,一天不知睡几回觉。
表妹的女儿真的把佣人捧上天,房间有冷气,洗手间有冷热水机,有自己的洗衣机,薪金高,服侍两个小孩,一个150万,一个100万,结果还留不住。时代变了,以前家有老人是宝,现在佣人是宝。
如今佣人要的是工资高、工作少、要享受又要自由。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2月5日

2012年11月28日星期三

摆摊的苦衷

心 姨

走出巷子,到巷口右边树荫下等妹妹的车接我。
在我站着的左右边地下,有许多摊子。左边卖标价一万盾的老花眼镜、黑眼镜;右边是卖同样价钱的男人钱包、腰带;还有一个卖一万盾3双的袜子。摆摊的都是中年人。虽然才10时,但受炙热阳光的照射,我虽站在树荫下也汗流浃背,小贩们都难受得用厚纸皮扇着。
一个小贩正打开从家里带的包饭,我斜眼一看,除了白饭,只有两块豆腐与辣酱。
我等了好久还不见妹的车来接,也许途中塞车吧!摆摊的也不见有人买。在路边买东西,需蹲着挑选,见到熟人不体面,难怪摆摊的生意萧条。
家有小孩的人们,在小家又闷又热,小孩吵着出门,虽然骑着分期摊还的摩托车,也喜欢到中层阶级的购物中心买东西,便宜货也多的是,或是到高级的购物中心看看,有冷气,又可休闲,孩子也高兴。
当我要问他们以前干什么时?突然,几个三轮车夫匆匆赶来。“快走!快走!OBRAKAN!OBRAKAN!”这些人立刻将东西用铺在地上的帆布包着,跑进 我巷子。我拾了掉在地上的东西,“你们退到行人道不是好吗?”他们边收拾,边说,这边不可,那边可以,指着巷口的左边。真莫名其妙,不可就整条路不可,那 有这边那边的?
其实,那一天正好大日子,市容管理员该通融一下,学生、职工都放假,路上车辆不多,不妨碍交通。
这些人辛苦摆摊,能赚多少?他们只有几十万盾作本钱,是那些失业、被解雇的一群人。
如果他们有钱租摊位,也不会在路边摆摊;如果他们有工作做,谁愿意每天给市容管理员赶走、追逐。此地真的没有安全的地方供这些人做生意。往后,一定有更多的人为了生活去偷、抢、杀,使市民更没有安全感!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1月28日

 

2012年11月21日星期三

机场一瞥

心姨

60、70年代,泗水北区是土产聚散地,各地区的土产寄到这里,再从这里寄到泗水市场、外岛,经营土产的都是华族,可算是大商家。当时华人生活简朴,屋子 都向阿拉伯人租,现称店屋,都用木制的。出门走路、坐北渣,出远门坐火车、公车,舍不得买家、买车,不愿享受,将钱收存留给子孙用。当时坐飞机的是真正有 钱的上层级。
随着生活提高,人人懂得享受,如今中层阶级为省时,况且航空公司相互竞争,坐飞机与火车费用差不了多少,坐飞机的人很普遍,加上出国打工当外劳的下层阶级 很多,这一来机场的景色也变了。更糟的是,风俗上,一人出门,不管出国打工、去朝圣或回来,一巷、一村的人送行或接机。这一来,机场像火车站一样喧哗吵 杂,我们需注意行李。有的从外埠来,在机场等候室里过夜,一人站了四个座位睡觉。我们要坐找不到空位,睡在地上的横七竖八,人人从他们的身子跨过去,很不 方便,真像难民所,很不雅观。以前还好,在高高的洋台等、睡着没人看,如今听说要建小旅馆供接送家属住。
不久前,送亲友去机场,乘最早班的飞机,我感到肚子不舒服,赶紧去洗手间。一进去,哇!马桶,连地板满是粪便,定是有人泄肚子,心想,糟了,水停了。跑去 对面,没有问题,我猜一定是乡下人,从没用过自动冲水马桶,不知怎么使用法,而凌晨4点清洁工人还没上班。一排排的洗手间,应该大小便用,却听见冲凉的声 音,可能有带舀子吧!怎么冲凉,一定蹲着!别怪这些乡下人吧!
曾有一次,余世甘部长突击检查机场,看到洗手间不干净,卷起袖子蹲下擦,弄得他们手忙脚乱。
他的办公室没有私人洗手间,跟大家一样公用,有次看到不清洁,就叫清洁女工,温和的指示给她怎样擦,“你看,这不是比刚才的更光亮吗?”,他不生气,因他明了他们家没有瓷砖洗手间!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1月21日

 

2012年11月15日星期四

简单与复杂



心姨
某次朋友的母亲去世,我去外埠吊丧。一进殡仪馆,全红的装饰,是佛教仪式,一角放置标致的纸屋,金纸、银纸串挂在两边,灵前桌上摆满各种祭品。
看到朋友走来走去好紧张,我们也不打扰。坐了片刻,她过来见我们说:“对不起,不能招待你们,我很忙,佛教仪式真复杂。“我知道他们一家已是基督徒,我很敬佩,孩子们还尊重母亲的宗教。
现在的子女,媳妇一直被“佛教很复杂“困扰,不管三七二十一,后事用他们的宗教仪式,不尊重老妈老爸的宗教。
其实,目前披麻戴孝的时代过去了;哭哭啼啼的时代过去了;跪在灵柩两边的时代过去了,这些复杂的仪式随着形势的发展取消了。换来的是不穿白衣、黑衣随你便。与前来吊丧的亲友嘻嘻哈哈坐在一起随你便。
佛教用一炷香、一对蜡烛、水果,不用三牲、五牲祭品,不请尼姑超度,不是简单吗?
婚礼、生日等喜事人人交给承包组织安顿,如今这组织互相竞争,知道有钱华人爱铺张,就深入到丧事部,桌子、椅子、天花板用丝布装扮,将殡仪室装饰得不输于结婚礼堂,风俗、仪式全搬上去,越复杂越赚钱,那庞大的开支实在惊人,这一切是钱作怪。一天换三次祭品,每次除了五牲、十四种菜、水果、罐头包得很精致。前来吊丧的,橘子、葡萄、糖果,点心满桌,还有从餐厅订来自由餐菜肴任你选。
要简单,要复杂由丧家作主呢!并不是某教简单某教复杂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-11-14







 

2012年11月14日星期三

花市街的疾苦何时了

周 沁
花,应该是艳美芬芳。但有花市街之称的街道,凌晨便成非法菜市,人人懒得进巴刹,老实讲,路边菜价比菜市更便宜,他们是没还菜市票税的。又脏又臭的垃圾,让花摊的花香味给淹没了。还有摆在地上卖各种东西的五脚摊,泊在摊前的北渣,使这条路杂乱,塞车。
2010年底,计划由ARJUNO街到DIPONEGORO街建立高架桥,沿路围了高高密密的锌片栅栏,但却迟迟不动工,听说与铁路公司的纠纷尚未解决,围着的范围越来越长,本来已塞车的路变得更惨。
从公司到我家平时二十分,现需一小时。自KEDUNGSARI十字路口已开始堵车,寸步难行,骑摩托车只能拖着脚走,鞋底与柏油路磨得穿洞,手也僵硬,脚酸腰疼,晒在灼热的阳光下满身大汗,回到家筋疲力尽了。经过人人的投诉,才采取步骤。要赶五脚摊是不可能的,市政府管理员只得逼他们上人行道摆摊,商店可遭殃,尤其是摆在你店前是食摊,洗碗水、脏物,半夜他们 散了,店主需清理留下的垃圾,人行道污浊不堪,摩托车也泊在人行道,至于汽车根本无地可停,导致这里的生意一落千丈。除非不得已,人人不愿走这条路。那栏 杆也围到活水路,我们需绕道走冤枉路。
这工程影响到四周巷子,小巷如今被封守,否则车辆抄小巷走,妨碍巷民,对小孩也危险。有次我要去南园酒家,为避免塞车,就选从玛琅巷走,谁知那些从 KEDUNGSARI来的私家车也一样鑚进巷子,结果两方向给摩托车、汽车、北渣、北摩堵住,动也不动,进退不能,我也无奈下车走路去。
如今围着的范围越来越长,其实真正动工的才D街,刚完成四个钢筋柱。看那大型挖土、施工机像猛兽般的张着爪牙,又像恐龙拖着笨重的身躯,却无精打采,饥饿 般的哼了几声不动了。如今只剩一架,这算大也不大的工程动动又停停,也许资金断断续续。这妨碍交通的工程应该发动成批工人日夜赶工,但只看到三三两两的工 人走来走去,有时看到几个戴着黄色白色头盔的工头坐在铁条堆上抽烟。几天的假期照理应该加班,因交通比平时舒畅,这工程反而跟着放假。从栏杆的隙缝看到花 市街这一边,几个挖土机已见不着,只有一个个的土坑,地基根本还没建。下班时间,摩托车像蜜蜂拥满街道,行人没处走。雨季已在眼前,这些将泛滥到街上的泥 泽给交通使用者极大的危险。
听说这高速路建成后,左右两边人行道将用栏杆围着像WONOKROMO街一样,岂不是变成一条死路。是真是假,且等着瞧!
承办人承诺这工程明年完成,能吗?如果一拖再拖,一年、两年,花市街的疾苦何时了?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1月12日

买机票趣谈

心 姨
今年,晨友想去峇厘游玩,顺便庆祝3月3日晨运组的周年纪念,当场愿参加的有三十人。年初,我们几个就到亚细亚航空公司代理处碰碰运气,也许有便宜机票。
如今,只要你不受时间所限制,从网络上能找到极便宜,甚而幸运的免费机票,一架飞机有不同的票价不是奇事了。如果你勤于开网络,时时有宣传活动,去峇厘来回只30多万盾。但如果到时不能去,不能退回或换人,机票也就作废了。
到了那儿我们说明来意,目的地、时间、人数,咨询服务员在电脑查,恰好有32个座位,4月5日出发,9日回泗,票价来回50万。我们不能自作主意决定,三 人分头打电话确定。“快!快!剩下30了”服务员催促着,“有几个先报几个”,就这样找到2-3名按护照的名字先登记,其中一人负责用信用卡刷,我们几个 人都紧张,像被魔鬼追逐。最后剩29个座位,费了两小时松了口气,虽有冷气也急得满头大汗。
去外国机票要与护照对证,本国与居民证对证。次日在运动场才知道,他们的居民证与护照名字有差异,护照是依出生字,而居民证依家庭证,不得不再去代理处作更正,这里的代理不能随便更正,而要在马国更正,真麻烦!而其他后登记的6名付80万盾。
而落舱行李早买,每支罗4千盾,出发时买,每支罗8千盾,如当时超重那就更贵了。
去年底,我们泗水――槟城――吉隆坡――泗水之旅55万盾,最后买票的130万盾,180万盾不等。买便宜的很幸运,买贵的很遗憾。时代不一样,真的让人费解!
来源:千岛日报 2012年11月7日